哈哈大王鸭

爱帅哥的.话多的.写文的.天马行空主义者

骅里祐你|一切开始之末

“爱,只有在让对方感受到时才是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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国小分班时,曾敬骅遇见过一个小男孩。

那个男孩小小只的,喜欢画画有点安静,会让他无时无刻不想呆在他身边,甚至对方被欺负时会想帮他出口气。

但那时太小了,他不太能够理解自己的情感,后面回忆起来也只是说“介于喜欢与很好的朋友这条线之间”。

至此以后他又再遇见了很多人,与很多人成为了同学、朋友、同事甚至是恋人,但没有一个能填补那个小男孩的遗憾空缺。

直到那年,他捉住夏天的尾巴,在台北尚且炎热的初秋,瞥见了彭千佑的身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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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与人之间大概是存在着磁场的,遇见彭千佑以后,曾敬骅无法控制自己不去看他。

排练时候可爱臭屁的小举动,因为慌张害羞而略显匆忙的背影与笑容,缩在角落里认真背台词的夜晚,和他对戏离太近扑向自己的呼吸……

无数个瞬间,无数的眼神,无数情不自禁的在意。

他以为那是剧本的碰撞,是入戏的短暂表现,他放任这种情感肆意喧嚣,直到一发不可收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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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太能记得到底是哪个节点开始,他发现彭千佑与他之前遇见的所有人都不太一样。

下戏后他会关心对方今天的状态如何,问明天早餐吃什么,问晚上有没有时间一起去运动,是否可以对台词……

拍戏空档,他会关注对方说什么话,哪怕是一个嘴型也会注意到。

一群人的大吵大闹之间,他只能看见对方。

收到彭千佑生日画的那晚,他躺在床上,把那张画看了又看,心里某个地方痒痒的,但是挠不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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彭千佑整部剧情绪起伏最厉害的那一夜,曾敬骅强烈地感受到了无能为力。

他躺在地上,双眼涣散地盯着夜空,耳边是彭千佑失控的哭叫。

好几次导演喊停他都听到彭千佑不受控的哭腔,他想要起来抱住他,告诉他做的很棒,轻轻拍他的背,慢慢安抚他的情绪,但是他为了不破坏进度,他只能躺着。

彭千佑靠近他的时候,他们肌肤相碰,颤抖而炙热的鼻息扑在脸上,烘得一切滚烫,连带着早已被埋进记忆深处的,早应被时光冲淡的小男孩的记忆。

导演喊完卡,这场戏终于结束。

曾敬骅几乎是毫不犹豫什么也顾不了的紧紧抱住彭千佑。

他看着彭千佑哭红的眼睛,看着他委屈的眉眼,看着那团被他攥在手里犹如救命稻草的纸巾,他心里拧成一团,喉头酸涩不止。

他产生了要把这样脆弱的他带离镜头的冲动,他的手小心翼翼搂着彭千佑的腰,把他整个人圈在怀里,他们触碰着彼此,感受着彼此的身体律动,脚步一前一后慢慢往后挪去。

彭千佑趴在他的怀里,眼泪浸湿了衣角。

曾敬骅一下又一下轻抚他的背,耳边导演在与助理说着什么话他听不太清,道具老师说着整理东西他听不清……

他只是紧紧搂着彭千佑,拍着他的背,平日面对刁钻记者都可以从容不迫的曾敬骅罕见地说不出来一个字。

后来宋芸桦靠在彭千佑身上,曾敬骅这才醒过神来瞥开视线。

他突然意识到,他刚才想要吻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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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样的瞬间太多了,台前台后,有人时无人时,曾敬骅从来不会掩盖自己的情感外露。

一起创作宣传画时,彭千佑发现还剩下很多胶没用完,曾敬骅也不顾周围人怪异的眼光,问彭千佑有没有尝试过画指甲。

曾敬骅的指尖被彭千佑小心翼翼地握着,彭千佑扑闪的睫毛认真的眉眼,还有因为画的不满意而难掩的懊恼,这些都被他尽收眼底。

“好像画的一般……”彭千佑看着曾敬骅,“我没有画过指甲啦,不知道怎么搭好看……”

曾敬骅张开五指笑着:“没有啊!我很喜欢!画的很好诶!不过这个是什么意思?”

彭千佑沉默了一小会儿:“TIMON你好,我是彭彭。"

两人对视一眼,同时笑开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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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敬骅会炫耀彭千佑给他的特殊,会在听到有关彭千佑的事情时毫无保留展现自己的开心,会在彭千佑不自在时第一时间注意到,帮他接话兜底,给他打手势,帮他转移话题。

他会目不斜视,会专心致志,这是曾敬骅给予彭千佑的特权。

他知道彭千佑有些没有安全感,所以他无时无刻不做着这些,告诉他自己在他身后,告诉他没有关系,告诉他不用担心,告诉他他是安全的。

他赤诚热烈,如澄澈的宜兰海风,裹挟掉彭千佑心里每个不安的角落。

他表里如一,不掩饰喜欢,不也模糊陌生。

他真诚踏实地接住了彭千佑的后背,一如他帮当年的小男孩出了口气。

唯一不同的是,他早已意识到自己的情感,他知道,自己没有站在介于那条线之间。

曾敬骅早就越界了。

·

大多时候,我们与无数人排演着遇见,练习着交流,学着去爱,学着去关怀,为的只是为了遇见某一个人。

因为那个人,我们甘愿倾尽所有的温柔与耐心,毫无保留地朝全世界展示对他的喜欢。

“爱,只有在让对方感受到时才是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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